“相公,你现在就不能去帮我求求娘吗?
呜呜,我不想回去娘家。
回去得看我大嫂脸色,连口吃的都要瞻前顾后......”
听着媳妇委屈的碎碎念,马仲兴不耐烦的嗔道:“你知道回娘家日子不好过,就不应该作妖。
你嫉妒锦宝,对锦宝做那些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咱的日子过得是不是比从前好多了?
以前咱家能三天两头吃上一顿肉么?
能吃上大米白面这样的精细粮么?
你头上能戴上珠花么?
咱能穿上新料子做的衣裳么?
你好意思说我们疯了,你才是真的疯魔了,眼睛只看到娘疼锦宝了,娘就算真的偏心偏疼又咋地?
锦宝的的确确是个福气娃娃,咱家的好运,都是锦宝带来的。”
凶完刘春草,马仲兴意兴阑珊的站起身来,直接开门出屋去了。
刘春草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新衣裳,又摸了摸头上戴着的那朵珠花,委屈的话卡在了嗓子眼,上下不得。
这回是真的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了。
大房屋里,陈荷花听见了隔壁传来的哭声,略有些担忧的问丈夫:“相公,娘真的要二弟把春草给休了吗?”
马伯旺已经知道了刘春草对自己小闺女做的事情了,心里还有些着恼,闷闷的嗯了声。
“锦宝她现在已经没事了,娘让二弟休了春草,会不会太......”
没等陈荷花把话说完,马伯旺便堵了她的话:“这个家是娘做主。
娘要如何做,我们只管听娘的就是!”
陈荷花幽幽叹了一口气,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她刚刚也不是要替刘春草说话,她只是觉得女子被休了,往后日子会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