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婆子看着虽然强势,可不像是这种胡搅蛮缠不讲道理的人。
马富贵信誓旦旦的点头道:“当然是真的。
村里好些人亲眼看到了马仲兴送她回娘家了。
那刘春草哭得嗓子都哑了,两只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可马老婆子就是不为所动,心肠硬得很。
茯苓你要是不信,大可以找人问问,善水村好些人都知道。”
赵茯苓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关注的重点在于刘春草是不是知道豆腐方子?
若刘春草从马老婆子那里学到了做豆腐的手艺,从她那儿入手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行吧,那我就信表哥一回,去找这个刘春草会一会!”
赵茯苓说着,叮嘱马富贵在一品居酒楼里好好做事,别偷懒,别给自己丢人,便施施然的离开了。
马富贵看着扭着水蛇腰走远的背影,目光定格在那浑圆的翘.臀上,露出了抹垂涎之色。
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哪能受得住这样的诱惑?
要不是这会儿身上系着一品居小二统一穿戴的围裙,指定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丑了。
赵茯苓并不知道猪哥马富贵脑中的意.淫。
她从一品居的后巷出去后,也没有去找黄灏骏,径直在镇口雇了一辆牛车,就去了东留村。
刘春草这一趟被赶回娘家,日子比起上回要好过一些。
毕竟刘大山现在还靠卖豆腐挣钱,刘春草一日没有拿到休书,就仍是老马家的媳妇,就还有可能被接回去。
再加上马仲兴送刘春草回来时,给刘老婆子留了一两银子生活费。
看在钱和生意关系的份上,刘大嫂怎么着也得对这个小姑子客气一些。
吃饭能管饱,活计也没以前那么繁重,但刘春草仍然觉得日子很难熬。
不是身体上的难过,是精神和心灵层面上的纠结和痛苦。
人在顺境之中的时候,总是不知足,得陇望蜀,祈求得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