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去知府大人那儿告下来呗!”
“不过公堂那是讲道理讲证据的地方。
荆太太你若是要去,可不能再自带粪水了。”
“可不是么?万一再被反泼回你自己身上,那多埋汰啊!”
“哎呀你这嘴,人家已经够可怜了,你怎还戳人心窝呢?”
“嘿嘿,我这可是善意的提醒吖!
要不然你看荆太太现在,臭烘烘的,谁敢靠近跟她说话?”
人群里有人在调侃,有人在偷笑,对着狼狈不堪的荆太太品头论足,指指点点。
荆太太又恨又窘,恨不得扑上去找陈二太太拼命。
陈二太太却是一脸的风轻云淡。
“荆太太,你用不着拿这样的眼神看我。
作为你家老爷的枕边人,你们荆家的生意究竟是如何败落的,你不可能一无所知。
别把自家的过错都算到别人头上。
荆老爷当年为了一个妓子与辽东府的富商争风吃醋逞勇斗胜,最后被人下了套,不得不变卖自己的产业偿还债务。
你要找人报仇,也得弄清楚对象。
我们陈家当年收购你们的农庄铺子,也是荆老爷主动找上我家大哥提的,且价格并未低于市场价,都是拿的真金白银。
不仅如此,当天的田庄屋契没来得及过户,银子却早早就让你家老爷先提走应急了。
我们陈家可没有半分对不起你们荆家的地方,你可莫要不知好歹,被人当作枪使!”陈二太太冷哼道。
“胡说,你简直是胡说八道!
我家老爷怎可能为了个歌妓做出这样离经叛道的事情?
你们陈家真是无耻至极,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往我家老爷身上泼这么大一盆脏水!”荆太太抖着手指着陈二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