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是自己生死兄弟,谁敢废他,他就敢要谁小命。
云飞帆眉尖一阵跳动。短铳打出的是铁砂,杀伤力不大,但是杀伤面积不小。在包房这种狭小空间里,如果小钢真敢扣扳机,肯定会殃及自己身边的人。
柳云,小钱和封总的随从,个个脸色巨变。
封亦非反而淡定了。
他终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他唯一的遗憾,就是此行没有带上晨叔,不然自己不会那么被动。
云飞帆随手抽一张纸巾擦手。
“二姐,你是不死不休啊。”他轻叹。
“值得吗?”
二姐将手中烟头弹入烟灰缸,然后将最后一口烟徐徐吐出,香烟凝成一股线,吹向云飞帆。
可惜她肺活量终究是差强人意,烟线中途就飘散了,没有一丝一缕能吹到他脸上。
“不值得。但是我喜欢。”
“我喜欢看着别人,跪在我脚下,向我求饶。”二姐不可一世地说道。
“如果我仍然说不呢?”
“那你可以去死了!”
伴着“了”字音落,二姐手指再往下压……
“住手!”门外传来一声娇喝。
二姐停止动作,脸色不悦。
谁特么敢在四方酒店阻挠老娘做事?
云飞帆也意外,江雪怎么也来了?他将目光转向小钱与柳云,她们都摇头,表示江雪不是她们喊来的。
小钢本能地将铳口转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