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荫徒然一惊,下意识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他没有给自己想要的答案和提示,不知道该说饿还是不饿。
怕他不耐烦,林荫点了点头,“饿饿”
他嘴角往上扬起,显然这个答案是他想要的。
“既然饿了就要来吃早饭。”
他下了楼,林荫咬着链子,抓紧时间下楼,跟在他的脚边,刚刚还羞辱的心里现在早已被宍口的那颗跳蛋折磨的完全消失了。
何泽城从柜子中拿出了麦片,看了她一眼,“跪到我面前来”
她急忙照做,只听他道,“你今天的早饭就是我的婧腋,特别赏赐给你的,半个小时内含出来,含不出来,今天就得给我带着那个跳蛋一天让你搔一天”
&n一天”
“知道吗”
林荫吞咽着口水,下身越来越痒,“知知道了主人。”
她伸出舌头舔着他的青紫的鬼头,来回舔着吉巴,又往含进嘴里,口中不停的搅动着他的吉巴,撑得她嘴巴鼓了起来。
何泽城慢悠悠的将麦片倒进碗中,烧开水,低头看着她的服务。
从这个角度去看,正好能看见她纤长的睫毛,隐隐颤动着,眼尾还带了着泪珠,好不可怜。
何泽城舔了舔右侧的口腔壁,瞧着她这副模样,下面肿胀的越来越厉害。
“用你的手轻轻去揉那两颗蛋”他拍了拍她的头指挥着。
“呜嗯”她呜咽的回应着,跪在地上挺直了背,两只小手握住那两颗卵蛋揉捏着,生怕用力会被打,只能不停的来回抚摸着。
何泽城舒服的叹息了一口,林荫听着心中竟然有些开心。
她是怎么了。
她明明是被命令的。
可她为什么会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