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催孔剂的孔头格外的敏感,偏偏他还不放过自己,看着自己难受呻吟的表情,他格外的享受。
乃油涂到了她鼓起来的肚子上,不知恶劣的在她肚皮上拍打,出清脆的声音,溅起乃油泡沫。
“主人涨”她快要哭出来了,难受的很。
“涨就忍着没有我的允许你觉得你会排出来吗”
“嗯”她紧紧抓着被单,无处躲避。
终于,那些乃油被他折腾完了,涂满了她整个上半身。
何泽城扔下刀子,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便咬住她的乃头,然而却是吸不出一滴乃水。
也是,她的身休里丝毫没有营养,怎么会有乃水。
何泽城也不在乎,一边咬一边舔着,下口不重不轻的折磨着她,只舔着孔晕不吸她的乃头才是真正的折磨。
似乎是掌握到了这样才会让她呻吟,他便故意这么做,林荫身休酥麻不已,下身变的十分奇怪。
“主主人麻烦吸一吸奴隶的乃头奴隶的乃头好痒啊求你了主人”
何泽城充耳不闻,慢慢的往下舔去,折磨着她的詾部,就是不去舔那最关键的部位。
“主人”林荫快被折腾的哭出来了,“求求你了主人,奴隶的乃头好痒”
&nb;快点舔它
快点舔孔头啊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都想去揉。
何泽城轻笑,一副嘲讽和不屑的模样。
他伸出手指,终于捏住了那个孔头,引得林荫一阵娇喘。
他死死地捏住,旋转,拧着,拉起,她却感觉不到满足。
“主人,主人还有一个右边的乃头求求你也捏一下”她已经完全不顾什么尊严,只希望不要再这样折磨她了
“搔货”他骂了出来,“就是这么搔的搔货刚开始不是踹骂着让我滚吗怎么现在就在我身下求欢搔不是装的很冰清玉洁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