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陆判,又说起听说的,关于陆判的一件事。
跟拉家常似的。
话说完,香也正好烧完。
最后留下一句:“我呢,是无神论者,神对我来说,有用,保留,无用,那就扔了。”
拍拍衣服上的灰,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了。
留下的关公像上,一个提刀的身影气的冒烟。
提着到杀到地府!
……
隋连尔没事人一样,回来了。
继续带着自己的两个孩子,一个女人,外加一个半路上插队的,继续上路。
一行人,很快到了南边的一座城江阴城,殷士兰邀请几人去表姐家暂住。
隋连尔懒洋洋的拒绝。
“我又不是没钱,没地方去。去别人家借宿算怎么回事,再说了,那是你表姐家,你连你表姐的意思都没问过,就直接请人暂住,是不是不太尊重你表姐。”
殷士兰知道隋连尔是心直口快之人,刀子嘴豆腐心。
转过来弯,立马道歉。
“都是我的错,忘记询问表姐了,这样,姑娘给我一个地址,待我问过表姐以后,再请姑娘。”
隋连尔撇了他一样,模棱两可的说:“到时候再说,有缘自会相见,回见。”
说完,进了马车,两匹健壮的马儿迈开蹄子,晃悠着离开。
目送马车走远。
殷士兰笑着离开。
到了表姐家门口,开门的是一个老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