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走的久不久?”澜九心急问道。
“茶水是冷的,应该有一段时间了。”
“嗯,那我们回去吧。”三人无话又往回走。
他们刚离开不久,鸦奴就回来了。
长生殿,“夫人,鸦奴着急出来。”说着,领头的渡鸦就从冥九夜腰间的清灵婉丝袋中飞了出来。.
“怎么了?”无忧这会儿吃的撑心涨肚,懒洋洋的躺在床上。
“哇–哇–”
渡鸦飞到无忧耳边,不一会儿就又飞了回去。
“鸦奴说什么了?”
“它说西边有血气,要我们去看看。”
“西边?哪个西边?”
“头顶的西边。”
“今晚?”
“鸦奴是这么说的,夫君你也知道,非十万火急,它们很少有异动。”血气?到底有多残忍,能让鸦奴过来求救。
“那好,我去拿披风。”冥九夜心疼无忧,明明身体机能亏损如斯,她还是处处念着众生。
“夫君,夜深,你也要穿。”穿戴好,无忧也拿来了冥九夜的披风,待两人准备好,才召出鸦奴。
鸦奴说的头顶乃是异世界,只有它们可以来去自如。
乌泱的鸦奴,卷起两人便上了夜空,很快就冲进云层融入“幕布”。
不消一会儿时间,他们就落在了一处村落旁,“夫君你看,是不是这里?”
“除了这里,剩下漆黑一片,应该就是了。”
“嗯……看着没什么问题啊?”没有惨叫声,没有血腥味儿,无忧疑惑的转头向肩头的鸦奴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