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九一听马上就炸了:“不是这条路你怎么不早说,你个马后炮!”
“你们安静点,听!”听到布渝的喝斥,两人才不甘停止“战火”,不远处传来脚踩枯枝败叶的声音,虽然很轻,不过传进猎人的耳中已是不小的动静。
“看来我们只是走岔了,走,绕过去。”三人重新制定前进方向,朝着有声音的地方挺进。
没走多久就听到一男声,“刚才瘸子来报,他看见一男一女进了东村儿,看来今晚咱们能大吃一顿了呀哈哈哈……”
“瞧你没出息的样儿,这有男有女,咱得备点好东西吃。”
“什么好东西?我怎么不知道……”
“别问了,快走………”
待步声渐远,至司气急败坏的嘟囔道:“我擦!这些畜生不会是又想搞那些下三滥的***吧?”
“他们敢!”布渝目中带煞,看得至司心里“咯噔”一滞。
“走吧,这才发现两个,走走走,别耽搁时间。”三人相视一叹,心照不宣朝着密林深处探去。
在说别人。
红馆儿一般指有龙阳之好,或是磨镜之欢所聚集的风月场所,里面常有不被世俗所接受的“苟合”。
“快点穿起来,青天白日你给我安分点。”片刻动摇之后,崔思湄咬紧牙关说道。
她发现自己动情了,欲望操控下,她没有把这丫鬟处理掉,而是选择留了下来。
她不禁一次又一次的问自己,到底是咔布族的媚药在作祟,还是她本就渴望这些不入流的欢愉。
“是,那红儿等入夜。”红儿将衣服一层又一层穿戴好,温顺的像一只猫。
听到她如此理解,崔思湄并没有及时否认:“走吧,一夜了,该去祠堂给父亲请安了。”
“是。”
一路上,红儿一手浅浅抬起,崔思湄一手轻扶着,“红儿,你是怎么来到崔府的?”
若如她所述,来自红馆儿那种腌臜之地,崔家管事是万万不能收的。
“这……红儿是……”女子变得忐忑不安,就连脚下的石子儿也未能发现,一个踉跄,若不是崔思湄眼疾手快,她很有可能脸先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