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车人也挺来气的,对乔家的做法实在看不下去,才说这样的话。
没办法,乔吕氏从腰间的钱袋里,数出来二十文,交给了车夫。
“我说乔大哥呀,来的时候我就劝过你们,一根筋非要去,现在好了吧?”
乔实诚忍着身上的痛,到现在脖子还梗梗着。
“我是她爹!”
“你还知道你是她爹啊?哪个爹娘不疼儿女?哪个爹娘吸自己闺女的血?如今你已经卖了她,难不成,你把家里的地卖了,还想到人家地里收麦子不成?”
“哼!”
赶车人知道他不服气,“不听劝,以后吃亏了就自己受着吧,都是一个村里的,我才劝劝你,你们一家好自为之,真是狗屁不懂,拿律法当儿戏,不挨打会飞?”
赶车人磨磨叨叨了一路,其实他在一边早就看不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