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麦也不追,转身回去,把院门一插就去了厨房。
胡同口那儿的一对老货,见人没追上来,立即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起来。
有些人认识他们,知道今儿要是不报官,这对老货是不会走的,兴许闹得的更历害,看着心烦不说,听着更心烦,有种冲动想上去揍他们的感觉。
于是钱镇长一大清早,就被人请了过来。
他带着几个护卫一到,这对老货就不敢哭了,直嚷嚷着被人打伤了。
“镇长,我们被乔氏打伤了,求您给做主啊。”
钱镇长磨磨牙,“你们一大早不在自已家,跑这儿来做什么?”
“我们找儿子呀?”
“真是记吃不记打,找儿子?你们儿子是谁?”
“袁家起啊?”
“若是本镇长没记错的话,在本镇长的见证之下,你们早已恩断义绝了。”
“那也是我们的儿子。”
钱镇长的脸沉了下来,“要是不想被抓到衙门,我数五下,不走的话,别怪本镇长不客气了。”
“镇长啊,您不能这样啊。”
“真是狗屁不懂的东西,断了亲还想继续过来沾光,你们的脑袋被驴踢了?还是大风把你们的脑子刮跑了?律法上写明,一但签了断亲文书,那就是形同陌路,没了那层关系,你们聒不知廉耻的竟然还敢跑过来?”
“律法上再写明,我们跟他的血缘关系也是存在的。”
钱镇长知道跟这种人说不清,于是冲护卫一挥手。
“把他们绑起来,扔到衙门,把事情说清,让他们坐几天大牢。”
“是,大人!”
说着话护卫从腰上取下绳子,就要上前绑人,两老货见了,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的跑了。
说什么受伤?完全是想讹人,跑的比兔子还快,哪还象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