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抓了半天后脑勺:“小家伙,你怎么不跟我打个招呼呢?我怕你是受外人挑拨,现在朝野内外都有人眼红我的位置,想法儿整我。小家伙,这样吧,电话中说不清楚,你跟着我的直升机回空军基地,我派我的车去接你。我们爷俩单独聚聚。”
“将军,太好了!”其实宋提查额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回过头来,对卓长凌和冯亮说:“你们回美莱押解疑犯,我不能陪你们了。我已经跟我的兄弟打招呼,他们会跟你们交接。祝你们好运。”
“宋提查,你疯了吗?”卓长凌为宋提查这个狂妄行为,十分恼怒,“你这不是去送死吗?你除掉了他的钱袋子,他能饶过你吗?再说,翁天平掌握他的核心机密,一旦泄露,他岂不图穷匕现?”
冯亮也无不担忧地说:“小兄弟,你不能虚晃一枪?”
“没用的。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宋提查苦笑着说,
果然,一架武装直升机爬行到他们头顶平行飞行,对着他们的机台喊话:“少爷,将军命你上我的专机,护送你回空军基地。”
宋提查果断命令:“让他们放空中舷梯吧。我上去。”
卓长凌不由内心一热,紧抓住酷哥的手,眼眶湿润了:“我的好兄弟,委曲你了。”
冯亮虽然不知道宋提查的真实身份,他也明白宋提查意味着什么。他也紧抓住宋提查的手,久久不愿放松。
可是舷梯已经缓缓到直升机的窗口,宋提查搂搂战友的肩膀,他毅然下令打开机舱门,他一把抓住了舷梯,他飞身上了舷梯,天风吹得他全身的衣服忽啦啦地响,人已经悬在半空中了。
卓长凌依然头伸出窗外冲他喊叫:“我的好兄弟,一定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只有你自己才能救你自己了!”
宋提查真是一个异类,他还松开一只手,向他们频频抛飞吻。直到舷梯收回舱内。
一台防弹车载着宋提查驶进了一座古色古香的朝觐庄园,朝觐庄园占地面积相当大,建筑也是宫殿建筑,东西合璧的。宋提查先被带去一个温泉池,舒舒服服,沐浴了一番,还有专门人给他做了泰式按摩,真是舒服泰。出来的时候,他的衣服送来了,是一套绣花金线泰丝的帕农纱笼服饰,其实就是一块长布,包缠双腿,再把布的两端卷在一起,穿过两腿之间,塞到腰背处,穿上以后,很像灯笼裤。
然后一位管家模样的人,引着宋提查穿廊过殿,来到一座西式廊殿建筑,走进去是有苍窿顶的大厅。昭披耶没有穿军装,而是一个色调的绊尾幔服饰。宋提查赶紧合掌,躬身行礼:“将军,吉祥如意。”
昭披耶熟视他良久,看他沐浴出来,果然英气逼人,腰圆膀阔,呈现很优美的倒三角肌,情态举止沉稳,眉宇有股震慑力,这是一种含而不怒的王者之气。昭披耶本想打他屁股,现在看这孩子硬是没脾气了。他拍拍他宽厚的肩,算是抚慰,指了指身边的一张坐榻,他离他很近的位子坐下,长叹一声:“翁天平啊,让我纠结呐。”
宋提查赶紧说:“将军,除一心腹大患,有何难言之隐?”
昭披耶做了个很俗的手指抡钱的动作,又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以后,要勒紧裤带过日子。”
宋提查笑着说:“将军,我敢拿我的人头担保。你给我这么大的地盘,正当营业,总收入一定超过他的黑色收入。”
“你能超过班家?”
“不,生意场上,讲的是合作共赢。大家把蛋糕做大了,人人可以赚得盆满钵满。”
昭披耶眼睛没离宋提查的脸,这孩子太招他喜欢了:“你说,怎么个做蛋糕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