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他进来。”纳哈尔打着哈欠,捶着背,玩女人跟吸食毒品一样的伤身体,不到五十的人感觉身体就虚了,虽然吃了很多补药,可是越补身体就像肥猪,走步路都要气喘。
纳哈尔刚重重地在转椅上坐下来,进来两个人,一个是大胡子安帕烈耶夫上校,他认识;另一个不像是他的随从。一般,安帕烈耶夫上校见他,都是密见,不会带人来。纳哈尔感觉不对劲。
“他是谁?”
“教父。”
“什么教父?你为什么带他来见我?”
纳哈尔想叫保安,可是安帕烈耶夫早就按住了他,吓得纳哈尔浑身一抖:“你想干什么?你想造反不成?”
“别紧张。教父看得起你。他想收你做他的门徒。许多人想都想不到的好事,你还不赶快叩头谢恩?”安帕烈耶夫请教主上座。
许小豹穿着长袍,他也不蒙面纱,以真面目示人,说话很干脆:“我听说你有通神的本领,你在这里能呼风唤雨。你知道吗?沙头堡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纳哈尔想抵赖。
“那是我的地盘。你没打听清楚,就要收我的盘子,是不是有点不讲江湖道义?”许小豹用淡漠地口吻说。
“你是来谈判的?你找有关部门解决问题。我是开发商,我不管这些。我拿了钱,他们就要给我地皮。”纳哈尔气势汹汹,“我的开发项目可是全市立了项,是重点工项,不信,你可以上新闻红网搜索一下。刚才,我还对有关领导说,该给老百姓的拆迁补偿金,你们足额发放到位,不要挪用。他们硬是不听,现在的官场真是只知道往自己腰包里揣,老百姓的拆迁费,他们也敢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