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罕单纯地说:“老公,一言为定哦,你可别后悔。不过嘛,一餐不喝酒,也没什么的。晚上,我们多陪你玩一会儿。开始那几天,真被你弄红肿了,这些日子好多了。”
许小豹哧地笑出声音:“是你死缠烂打的,好不好?你还怪我。谁叫你细皮嫩肉的?”
“我是第一次,好不好?”伊罕声音拖得很长,她两个心虚,不敢犟嘴了。
许小豹偏问帕丽娜扎:“你还痛不痛?”
“我懒得理你。无聊。”帕丽娜扎把头靠在许小豹肩上。
“我好痛。夜晚碰都不给你碰了。你太猛了。”鲁玉噘着嘴说。
“别装了,嫂子还装姑娘。”许小豹挖苦她,“今晚你们三个,我都不碰,我保证。”
“我没说哦。”帕丽娜扎已经钻进他怀里,掐着许小豹的脸。
“我也没说。反正我水分多。”伊罕得意地说。
鲁玉故意掐了伊罕一下,夸张地说:“哇,一掐还真掐出水来了。”
“哎哟,你痛死我了!我掐你试试看!”伊罕就掐她,于是两人嘻嘻哈哈在后落打闹起来。
许小豹闹得实在不像话,回头看了一眼,哇,两人在滚在后座上,你脱我的,我扯你的,只得把车开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两人看豹哥停了车,她们方停了手,可是都门户大开,许小豹喝令她俩快把衣服整理好。伊罕偏吊在他脖子上要求偶,许小豹一向痛她:“别闹了。晚上吧。你不是说痛吗?”
“谁怕谁啊?骗你的。只有耕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伊罕水蛇一般缠着他,许小豹并不动手。
鲁玉伸出神奇的手,轻轻一碰触,啪一声,许小豹身不由己啊,就像汽车打着了马达。于是,“三英战吕布”大战了三百回合。
看看时间,四个人整理好服装,帕丽娜扎笑道:“老公,打道回去吧。不然,他们吃光了。”
鲁玉笑道:“你是不是喝了很多酒?脸好红!”
“是啊,我下面是不是装有高度酒啊?你喝了一杯,又一杯啊。”伊罕很兴奋。
“我这个是伏特酒烈性酒。”鲁玉总给自己戴高帽。
“我这个是葡萄酒。不醉人的。”帕丽娜扎嘻嘻笑道。
许小豹却拿出高倍望眼镜来望过不停,帕丽娜扎一把抢过来,往许小豹望着方向一望,赫然出现三台车,扬起滚滚黄龙!
“有三台车开了过来?”帕丽娜扎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