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
以前你也不这样碍”许茉想了想，慢吞吞地说。
从前两人在一起，也只是偶然这般，而沈慎说话远远没有现在那么骚。
沈慎将怀里的她捞了上来，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小脸蛋，“我说过很多遍了，我只对你这样。”
许茉眨了眨眼，盯着他看了很久，黑曜的双眸泛着湿润，水汽朦胧的，像是清晨间隐在灌木深丛中的小鹿。
沈慎看得心痒痒，嘴角微弯，“怎么这样看着我？”
许茉愣神片刻，被他的笑容恍到神，她清了清嗓，语气很轻，“看你好看。”
“是吗？”
沈慎视线落到桌上，那里正静静地躺着一份早餐。
“所以是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他倏然来了这么一句。
许茉想了好一会儿，才弄清楚沈慎话中提到的“他”是哪一个。
沈慎刚刚没提，许茉以为他把这件事忘了，没想到一直惦记着，还耿耿于怀呢。
她笑起来，“你猜埃”
沈慎原本漫不经心的笑容收敛起来，语气硬邦邦的，“不用猜。”
那人能有他半分好看？
不，不存在的。
许茉存心不顺着他的意，只是随意应道，“不用就不用呗，我吃早饭了，等会儿帮你叫一份酒店的？”
沈慎好久没应声，终究是没忍住，“你是觉得他比我好看？”
许茉只觉得以前错过太多，她现在可算是挖掘出沈慎许多不为人知的一面了。
“干嘛纠结这个问题，你好看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