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端有些心疼,但是这些都没关系。
她处对象又不贪对方有没有钱,她有钱就足够了。
于是这么些天,应舒月一有空就去堵他,虽然大部分时间他不怎么爱理人,但应舒月都能够理解,也总算琢磨出点味道来。
陈清辉的冷,冷在表面上。
他更多的还是闷,一般说来,掩藏在闷之下的,那只有骚了。
想起那天他若有若无往自己腿上瞥的那一眼,应舒月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想通了以后并没有什么难执行的,当天晚上应舒月就把陈清辉拦在了地下车库里。
她死死地摁住他,将他抵在车身上,浅褐的大波浪卷随着她身上那股子馥郁的暗香,一齐刮在了他的鼻息之中,隐隐绰绰。
因为身高的原因,应舒月尽力踮起脚尖儿,也只能勉强凑到他下巴那儿。
望入陈清辉幽深如寒潭的黑眸,应舒月鬼使神差地在他喉结那儿吧唧亲了一口,留下了一个明艳的草莓印儿,大红色,还泛着水润。
她拍了拍他的脸蛋儿,中气十足,“穷怎么了?
我养你啊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