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华榉淡笑道。
“扎吧。”
朱喜贵把左手穿出来,旁边的泼皮说道:“三哥,你真的让他扎啊。”
“没事,就一针而已,要不然怎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朱喜贵说道。
华榉取出一根银针,把他的左手抓住,看了他一眼,说道:“我扎了。”
“扎吧。”
华榉随即在他手腕上的神门穴上扎了一针,朱喜贵随即感到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心一阵一阵绞痛,全身的肌肉也又酸又痛,尤其两边肋下更是像有人拿刀子割一样。
“痛痛痛,快取了。”朱喜贵受不了叫道。
华榉把银针取下,疼痛立刻消失,朱喜贵这才喘缓过来。
“妈呀,刚才差点没把我痛死。”
华榉一边收银针,一边说道:“这种痛还不算什么,等到你的病深入到骨髓里面的时候,疼痛会比这个厉害十倍,让你从早上一直痛到晚上,再从晚上痛到早上,直到活活把你痛死为止。”
朱喜贵吓的脸色苍白,说道:“那要怎么才能治好?”
华榉摇了摇头,说道:“你这病不是药物能治好的,再好的大夫,再好的药也无能为力。”
朱喜贵急了,说道:“你刚才不是说能治好我的吗,怎么现在又治不好了?”
华榉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忍住没有笑出来,说道:“我说能救不是说我能用药救你,而是指点你自救。”
“自救!”
华榉一脸正色的说道:“因为你的病不是吃东西或是受冷、劳累得的,而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不干净的东西!”
朱喜贵吓的浑身一颤,脸瞬间变成死灰色。
“三哥,你别听这小穷酸胡说,这小子肯定是骗你的。”
“就是,那有他说的那么邪乎,我看他就是故意在吓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