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急忙问道:“快说怎么回事?”
龚寿说道:“衙内今天去了玉心观,见到了一个漂亮的小娘子,衙内就跟她说笑了几句,没想到碰到一个人出来阻止,衙内一急就准备让手下打那个人,正这个时候华榉带着人来了,随后那个人带着那位小娘子走了,华榉就把衙内送到了天牢去了。
“就这些?”
高俅觉得单凭这些,华榉绝对不会把他儿子送到天牢去,否则上次他就这样做了,这里面肯定还有其他的原因。
龚寿说道:“听玉心观的人说,华榉对那个站出来阻止衙内调戏小娘子的人很尊敬,一口一个大官人叫着。对了,那个人身边还跟着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说话的声音非常尖细,跟宫里的内侍说话一样。”
高俅急忙问道:“这两个人长什么模样?”
龚寿把打听消息的人从玉心观女官那里得到的描述向高俅说了一下,高俅当时吓得连退几步直愣愣的坐在了椅子上。
“太尉,你怎么了?”龚寿急忙上前扶着问道。
高俅双眼直愣看着前方,喃喃说道:“是皇上。”
“什么,那,那,那个人是皇上!”龚寿惊骇道。
“绝对错不了,就是皇上。”
高俅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他儿子高衙内没有经过审问就能够被关进天牢,这是因为是徽宗下的命令,所以刘文风才不敢不收。
也正因为是徽宗下的命令,刘文风才敢那么硬气的跟他顶撞。
龚寿说道:“太尉,那衙内他……”
“不要再跟我提那个孽障。”
高俅大声怒斥道:“这个该死的东西,让他不要在外面惹事他就是不听。上次被华榉羞辱,让我这张老脸都没地方放。这才刚刚老实了没几天,就又出去惹事,而且是惹到了皇上,他这是想让我跟着他一起被处死啊。”
看到高俅气的脸色发白,身体发颤,龚寿急忙劝道:“太尉息怒,太尉息怒,别气坏了身子。”
“他这次惹到的是皇上,我现在能平息的下来吗。”
高俅像要吃人似的指着龚寿说道:“从现在起那个孽障不再是我的儿子,你们以后谁也不准在我的面前提起他,谁要再敢提他一个字,我立刻将他逐出府去。”
龚寿知道这回高俅是真的动怒了,赶紧说道:“是是是,小的记住了,以后再也不在太尉面前提他。”
“去让人准备马车,我要出门。”高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