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你最近怎么样啊？”
赵卓从善如流，赶紧改变问句。
张芸却无奈的撇了撇嘴：
“哼，得了吧，一看就不是真心的。”
这下子，赵卓头都大了。
“果然女生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不过，赵卓好歹也是两世为人，并没有傻乎乎的就这么不再关心，而是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不不，刚刚我只是觉得最重要的问题应该最后问。而你的事情，就是最重要的事情。
所以，我先选择了最无关紧要的生意问题，准备聊完再关心你！”
看着赵卓一本正经，甚至略带点儿被人误解的委屈的样子，张芸有些半信半疑：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好吧好吧，那相信你了。”
张芸说到底也没什么经验，看到赵卓说的这么真，便没有继续揪着不放，而是转移了话题。
见状，赵卓心中一喜：可算是过了这一关…
两人闲聊几句，还是张芸忍不住，将话题带回了工作上：
“这段时间，加盟商的人数在稳步增加，现在基本上已经覆盖了整个奉天了。
相机的问题，我找了个专门往返于华夏和苏联进行贸易的商人合作。价格上虽然比你当初带回来的第一批二手相机差了不少，但总体上也能够接受。
另外胶卷方面，我也通过电话和莫斯科胶卷厂那边达成了长期合作的协定，一直能够做到稳定供货。”
一边听着，赵卓一边频频点头。
二手相机方面，虽然赵卓再去苏联亲自联系能够省下不少钱，但是这样的生意对现在的赵卓来说也是有些大材小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