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我只好摘下口罩,脱掉外衣躺到床上。
郊外的夜晚静悄悄,师傅那头很快就没了声响,但我辗转反侧始终睡不着,只要一闭眼脑海里就会浮现出李兴利的身影。
这个名义上生辰八字和我一样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躺在床上难受的翻来翻去,尽管我已经竭力控制自己的动作,但由于我们睡的是木板床,每翻一下身还是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当第十次,我从一侧转到另一侧……
“没完没了了是吗?”
本以为已经睡着的师傅突然出声,把我吓了一跳。
“没…”我下意识地停下动作。
师傅那边也动了一下,问我:“睡不着?”
我裹在毯子,微微点头:“嗯。”
之后,我们谁也没有继续说话,宿舍又陷入到长久的寂静中。
我的眼睛还是睁着没有闭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心里痒痒的终究是憋不住喊了一声:“师傅…”
师傅翻了个身,似乎知道我想说什么。
“为师累了,别说话,睡觉。”一句话又把我的嘴给堵上了。
好吧。
我想了想强行按耐住心头的好奇,换了一个问题。
“师傅,明天我们要做什么?”
果然,我不问刚才李兴利说的那些东西后师傅的态度变好很多。
他回答道:“把尸体下葬,然后回家。”
听到这个答案我不免有些意外:“还有一具尸体没有找到……我们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