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抱歉抱歉…这个真的是尤尔大人的指示――能够欺负到夏多姆大人并详细描述欺负过程(据说对什么《板板血泪史.下克上篇》的编写有帮助?)的人,好像对年终奖金的评定很有帮助…所以我就不自觉的…”
“……”
“咳咳咳咳…虽然话是这么说的啦――不过我也没完全撒谎哦?从本质上来说…我确实就是个‘志愿者’没错…虽然‘志愿’这点的成分要大很多就是了…这份工作…这个任务,我也是通过了相当的努力,才最终让总长同意由我来执行的呢…”
“……虽然很想问为什么……可惜你恐怕也不能再说下去了吧…….”
“嗯……嘛,单纯只是理由的话――也不是不能说…驾!!!”
再度舞动缰绳――让在两人的谈话中,速度渐渐慢下来的马儿,又一度开始奔驰――
“只是为了一个小小的梦想而已啦…如果能够成功的完成这个任期的话…”
“那么?”
“我就能攒到让我的姐姐不至于在帝国…而是回到家乡开一所诊所的钱了。”
――那个时候,少年在阳光下的笑容――
――穿越了数日的时光,伴随着染血的挂坠,和挂坠上的相片一起,回溯到了西格玛.夏多姆的眼前――
――宛若要刺瞎他的双眼――
【为什么…会是你…】
尽管发色和瞳色都有所不同――但是眉眼间的相似,告诉了青年,少年与女性青年之间,毫无疑问存在着的“血缘”。
【这没可能的…没道理的…】
即使自己已经得知了费特,纳诺哈…还有九耀,那个笑容如同光辉般灿烂之少年的死讯――夏多姆也能保证…自己可以维系着自己的情感,不会流露出一丝动摇――
这是残酷吗?这是冷血吗?这是无情吗?
也许吧…至少夏多姆不愿意用“如果每一个同伴的死去,我都要动摇一下来以示哀伤,那么或许早就因为这种动摇而让他们的牺牲变成白白死去了吧”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掩饰自己的“不动摇”。
因为…西格玛.夏多姆,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活着的――不得不这么活着――只能够这么活着――有机会的话,以后也会一直这么活下去。
只要…只要自己还能让自己尽可能的…至少在任务之中,把所有的人…无论是同伴还是敌人,都视作“他人”…视作与自己并没有过多联系的“他人”的话,西格玛.夏多姆,哪怕听完了一个自己甚有好感的年轻人,悲惨死去的全部过程…
这张脸上小丑的面具,也不会被人剥去――哪怕对方是一个s.rank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