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显然他不是:
“…凭心而论,我不觉得那个家伙能够联想到这么多地方去——所以多半是压根儿就没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吧…说真的,我倒对他究竟怎么形容的我的伤势更感兴趣啊…”
…算了,总觉得以那个混蛋的嘴巴,说出来的绝对不会是什么让我愉快的话…
叹了口气,正准备重新投入工作的塞克斯——
嗯?嘴巴?
“噗!!!!”
因为“嘴巴”的问题,塞克斯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半年前的某个场面——以至于正经的表情瞬间崩溃,忍俊不禁的笑声从双唇间直接蹦了出来——
“你!们!在!干!什!么!?”
“希…希恩…希恩.梵.托姆温…”
“原来如此…很好…只要闻闻这个味道其实就能知道了…真是很‘清楚’的酒香味…”
“不,你误会了,希恩小姐,我和吾友绝对没有在喝酒什么的,这只是单纯的,嗯,单纯的研究酒精在每天不同时间段对人体的影响程度差别而已(话说这和喝酒有区别?)”
“居然给伤者喝酒…看起来果然卡纳德大人您是管不住自己嘴的那种人呢…”
“哈哈哈,过奖过奖…”
“不过没关系,据说嚼嚼这种叶子就能管住了…”
“…那不是紫眸花的叶子吗!?”
“啊,原来您知道啊?是呢,这种东西对止痛很有帮助的…很适合在为重伤者换药的时候使用呢~”
“问题是直接口服的话这玩意儿会麻痹大脑神经导致休克的好不好!?”
“这样一来嘴不就自然而然管住了吗…”
“吾友,我忽然想起来有事,待会儿再来看你。”
“想跑!?”
“ho1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