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语气坚定地说道。
“小夜……”
李晓霞欲言又止，顿了顿，又是长叹一口气：“妈最对不起的人，最觉着亏欠的人，是你啊！”
“妈，你怎么这么说呢，你一个人供给我和妹妹长大，上学读书，已经很不容易了，别这么想。”
江夜以为老妈觉得他当了上门女婿，有些屈辱，心里有愧疚之心。
连忙安慰起来。
“哎……”
李晓霞看着江夜，没有说出口，有些事，是很难说出口的。
所以，有些事，会掩藏一辈子，有些事，会永远沉寂下去……
“妈没事，你想吃啥，妈去做。”
李晓霞放下全家照，转身向着厨房走去。
“浆水面吧。”
江夜说了声。
然后，将目光看向桌子上的全家福照片，他感觉，老妈好像有什么事瞒着他。
而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与这张全家照有关系。
只是，具体因为什么，他却不知道。
“难道，与爸爸有关？还是说，有其他原因？”
对于父亲，江夜的记忆很模糊。
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打着一层马赛克，像是隔着岁月的鸿沟，分割着时间的山壑。
父亲的样子，是那般的陌生……
而厨房里的李晓霞，边和面，边思绪万千，早就飘飞到了二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