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凉顿时拉下脸来,呵斥道:“你是我严凉的儿子,这还没上场,就想着当逃兵,成何体统?
那王离虽然勇武,但没有骑兵队伍,就凭那些乌合之众,怎能怕他?”
“可孩儿赢不了他啊!”
严松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哭诉道:“反正辛家和马家也会参加,多我们严家一个不多,少我们严家一个不少;
与其让孩儿参加,还不如将精锐资助他们!”
说着,严松声泪俱下:“父亲就别逼孩儿去了!”
严凉听到这话,勃然大怒,直接从柱子上取下大刀,瞪着严松道:“赶紧给我训练队伍去!”
“不要啊父亲!孩儿真不想去!”
“少废话!再不动身,我只当没你这个废物儿子,今天就砍了你!”
“父亲饶命啊!孩儿马上去!马上去啊!”
严松吓得屁股尿流,连滚带爬的跑回自己房间,取下盔甲,灰溜溜的冲出了府门。
而就在他刚走不久,王离派来送信的人,也匆匆来到严府。
“严县令,武成侯派人来给您送信。”
严凉刚刚挂好大刀,就听到家奴通禀,不由眉头一皱,旋即沉声道:“让他进来!”
“诺。”
家奴应了一声,很快就将送信之人带了进来。
此人严凉不认识,因此也没寒暄,接过竹简,便展开细读。
半响,他才合上竹简,淡淡说道:“你回去禀明公子昆,长寿锅之事,下官并不知晓,贩卖所得,也分文未取,若需要查明缘由,下官定当竭尽所能!”
“这......”
送信之人,有些迟疑。
严凉又补充道:“公子昆让下官打造的铁锅,已经全部收纳在库房,若需要,下官立刻派人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