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说,赵昆与宛渠之民有关?”王贲神色郑重的问道。
“朕也不知是否有关,但他去解开那个秘密,或许不像其他人一样,死得悄无声息!”
“陛下,您觉得赵昆还是原来的赵昆吗?”
王贲这话问得有些大胆。
因为赵昆若不是原来的赵昆,那就意味着,他很有可能不是赢政的儿子了。
不是赢政的儿子,那也就意味着,大秦的天下不可能交到他的手中。
想到这里,王贲不禁有些后怕。
却见赢政忽然笑道:“就算不是原来的赵昆,那也是朕的儿子,你别忘了,朕是他的义父!”
“呃”
王贲听到赢政的话,嘴角微微一抽,心说到现在还想起这事呢!
认亲爹为义父,也是够荒唐的。
如果真如赢政说的那般,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无论赵昆是不是原来的赵昆,他对赢政的感情,一直都很深厚。
当初为了赢政这个义父,那可是想尽办法造反的。
稍微沉吟,王贲又试探性的道:“陛下打算跟赵昆敞开心扉,谈论此事吗?”
“他想告诉朕的那一天,自然会告诉朕,朕不会去纠结此事。”
赢政说着,站起身,背负着双手朝前走去。
王贲立刻起身,跟在他身后。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两人扭头望去,却见一名宫侍急急忙忙跑来。
“启禀陛下,南越传来消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