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商最后窜出来,是从旁边的灌木丛,猛的飞出,朝鹿陶扑了过来,“鹿陶你还活着啊!”
“有没有被虐待?”
狐商直接扑进鹿陶怀里,那么大只,鹿陶真的会谢。
白兽皮披风脏兮兮的,连日赶夜,刚才才到,烟熏色眼尾泛红,狐狸眼可怜巴巴,“你教我的,我背的滚瓜烂熟!”
拎着鹿陶的胳膊,抬起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对着鹿陶的脸使劲的捏了两下,“还能说话吗,他们说花蛇族喜欢把雌性的舌头割掉,你怎么不说话?”
“你没跟他们说你还是只幼崽吗,只是长得快了点吗?”
鹿陶:“......”这么大只的幼崽,说出去谁信啊!
营盛抱着胸,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上前两步,一把拎住他的领子,把人扯了回来。
“能不能像个雄性?”
闻瑾从来不是什么多愁善感的人,鹿陶不见的这几日,心里空落落的,担惊受怕:“阿鹿......”
鹿陶撞了一下闻瑾的胸口,冲他露着一口白牙笑了笑,“哥,你看我这不没事吗!”
说着就把手里的东西往闻瑾怀里塞了些,“来来来,帮忙拿。”
给狐商还有营盛一人塞了些,“你们来的正好,都不用我回去叫人了。”
看到狐商后面眼熟的蛇族,鹿陶怔了一下。
阿朗见幼崽看向他,激动的站了,“阿鹿幼崽你还记得我们吗,你走那天安排我们去找东西,东西都找到了,大家都以为你出事了,着急死了!”
跟着来的是那天吩咐出去找棉花草药拔竹子的那群人,乌泱泱二十人眼巴巴望着她。
鹿陶一拍大腿,“这才过了几天,我当然记得。”
她忘记的是另一件事,连忙望向闻瑾,“我在狐商的屋子里放了些东西,吃的种子,忘记跟你说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闻瑾眼里此时此刻只有鹿陶这个人,迫切的想要知道鹿陶怎么样,有没有受到伤害,“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至于其他人......
闻瑾眼底寒芒乍现,隐晦的掩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