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你看患者资料有些出神,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袁斌笑着说道,随后又指着在座的这些人,
“你放心大胆说,他们这帮都是老人了,不用在意。”
“袁院长,没什么,我就是再想刚刚各位专家主任的治疗方案。”
听到这话,秦风点点头,站起身环视众人道,
“其实各位主任讨论的两个方案都是没问题的,我刚刚也仔细看了患者的各项检查报告。
以前我也做过一些严重烫烧伤患者的手术和治疗,当然相比经验来说还是不足。
不过从我的角度看来,没有哪位医生愿意看着患者被截去双腿,成为一个残疾人。”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
烧伤科的刘主任闻言忍不住低声叹了口气。
其实这里压力最大的是她,最难过的也是她。
做了一辈子烧伤科的工作,小到刚出生几个月的婴儿,老到八九十岁的老人。
每每看到这些因为各种意外或者原因造成大面积烫烧伤而痛苦,甚至需要反复手术,最后也治不好的无力感,实在太痛苦了。
几乎每一天,烧伤科里都能听到患者痛苦的哀嚎和呻吟。
这和急诊不一样,他们是真的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之中。
好转的,身体新发肉芽,疼痒难忍有不能触碰;恶化的甚至要亲眼看着自己的躯体坏死、感染、流脓、最后在绝望中截掉,或许还会面对死亡。
就像眼前这个患者一样!
“是啊,我们大家都不想看到这个结果,但更多时候职业的宿命和要求却让我们不得不做出抉择。
哪怕患者不能接受,也要想办法保住他们的生命安全。”
袁斌也叹了口气,无奈道。
“其实...刚刚各位主任讨论的方案我觉得都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