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安平公主,在那画像的容貌上涂满了黑色墨汁。
因此早已看不出来她的本来面目,只是跟着画像上的服饰猜测,应该是个女人。
在过去的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里,安平公主涂鸦了不下一百张这样的画像。
然而每次涂鸦完之后,她心中所留下的感觉并不是解气。
甚至在这日积月累之下,她心中的戾气滋养的更为严重。
苏漠!苏漠!苏漠!
一想到这个名字,安平便忍不住想将她拨皮拆骨,喝血吃肉。
这个苏漠,竟然把她当猴子一样戏耍了五年!
整整五年啊!
若不是这次中秋宫宴,多方设计下苏漠漏了馅;自己恐怕还会被她继续戏耍下去!
一想到这里,这叫安平如何不气?叫她怎能不恨?
想着苏漠那张脸,安平便忍不住握紧了手中的笔杆;随着‘啪’的一声,一支上好的狼毫应声而断。
望着手中断掉的狼毫,她微微伸开了,狼毫从她手心滑落。
最后在了宣纸上,那断掉的狼毫缺口更是直接将桌上瞧不清人样的宣纸给戳破了。
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缺口,而这缺口正好在画像的脖颈处。
这般瞧着就像是画中的人被砍了脑袋。
瞧见了这一幕,安平公主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这时,一个神色匆匆的婢女从院子外面跑了进来。
她没行任何礼,便直接来到安平公主面前开口道:“皇上召你现在入宫。”
听到皇上二字,安平公主方才还带着笑意的嘴角,顿时就沉了下去。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抗惧(就是这个惧不是错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