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势,休养的如何了?”
妙衣听后眼眸低敛,出声回道:“谢谢你给的药,短短几日已经好了许多了。”
苏漠微微颔首道:“倒也不必多谢,你因我受的难;给你提供上好的药治伤祛疤,本就是应该的。”
苏漠的这一番话讲下来,妙衣的脸色顿时又变得有些难堪起来。
拿着药膏的手,忍不住紧了又紧。
她们之间经历了这多,现如今还是要分的这么清才行么?
妙衣有些郁结于心,但是当她通过铜镜看着身后的苏漠眼神依旧淡薄时。
心中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妙衣决定不再继续,在自己和漠一两人的关系上多做纠结了。
左右从头到尾都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想通了这一点,妙衣郁结于心的那口气儿散了。
她继续涂抹着药膏,像是话家常一般,问着苏漠道:“听说你当上阁主了?”
“恩,想着这事儿你应该早就知道了,便没有特地来知会你。”
毕竟妙衣那一身伤,还因为她要当阁主这件事儿而受的。
妙衣听罢笑了笑,只是心却越来越凉了。
“我只是没想到,你一直以来都抗拒的事儿,会在祥叔死后让他如愿。”
苏漠神色不变。
“毕竟死者为大,而且似乎我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言语中好似充满了无奈。
妙衣听后,却是忍不住‘扑哧’一笑;她透过铜镜看着苏漠平静的双眸,忽而想到了什么。
似开玩笑道:“你知道么,祥叔其实根本就没有发出过薪火令。”
说这话之时,妙衣便一直透过铜镜里苏漠的倒影,仔细端量起苏漠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