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事儿,就好像在那件事中她一定要被隔离在外一般。
苏璃心中疑虑更深,面上却是装作将信将疑的模样。
“真的么?”
苏漠一听这话,腰杆挺的笔直,一本正经的回道:“我骗你作甚?”
苏璃见罢,点了点头:“好吧。”
语气听不出喜怒,看似深信不疑;但苏漠已经觉察到了她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有口难言的苏漠只得在心中轻叹一气;思索着还是说点其他的转移一下话题吧。
这让苏漠不由的想起了金漕那桩事儿;只听她清了清嗓子。
故作神秘的说道:“今儿一早,我听到了一桩极为有意思的事儿;你有没有兴趣听听?”
听着苏漠这似在炫耀的语气,苏璃眉梢一挑。
“说来听听?”
苏漠也不再多卖关子,用简短的四个字概括了一切。
“金漕废了。”
苏璃先是微微一讶,接着有些不可置信;直到她看到苏漠微微上扬的眉梢,苏璃顿时明白了一切。
金漕被废一事,少不了她姐姐的手笔。
想到自己昨儿还以为自己瞒的很好,苏璃不禁轻笑一声。
就像她了解苏漠的言行一样;苏漠对她的一言一行又何尝不是了解的十分彻底。
笑着笑着苏璃又有些想哭,昨儿苏漠好在去的十分及时,苏璃虽然并没有在金漕手上吃什么亏,但也结结实实的受到了惊吓。
以至于昨儿夜里,她还做了金漕扑过来的噩梦,半夜被生生的从梦中吓醒。
昨日苏璃被狱卒带到金漕面前,便知自己要吃亏;她起初本是想着要让那金漕好看的,但最后顾及到苏家正逢有难时。
她害怕自己伤了金漕,会让苏家所逢的境地变得更为不利;因此才没对其动手,只是一味的闪躲来保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