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到别处去死!
这房间今晚我还得住,我可不想弄得到处是血!”
阚羽萱将剑一收,说到底,不论是出于她对白丘的情愫,还是出于她对杀人的畏惧,她终是不敢真的对白丘下杀手的。
“我就知道你嘴硬心软,根本不舍得杀我!”
白丘再度扬起笑容。
“谁不舍得了!
我只是不想脏了我的房间!
你赶紧走!
我不杀你,不代表别人不会杀你!”
阚羽萱一看到白丘那副笑脸,气又是不打一处来。
“萱儿是在担心我的安危吗?
萱儿放心,我虽不曾热衷过修炼之事,但修为并不低,别人想要杀我并不容易。
况且,与你一起的那个小子,修为不高,我只要把妖气藏起来,他就不可能发现得了我!”
白丘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没兴趣管你会不会被人发现,会不会被人追杀!
我要休息了,请你速速离开!
你若再要耍无赖,待在我这儿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
阚羽萱说着,又从怀中摸出一张道符,恐吓着白丘。
“萱儿,实在不是我想赖在你这儿,而是我现在伤口痛得实在走不了!
要不,你帮我包扎下伤口,让我在你的床上歇歇,等我好了,我就立刻离开,并且保证不再打扰你休息,如何?”
白丘故作十分难以忍受那疼痛地捂着腹部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