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坏笑地狡辩着。
“你!
无赖!”
阚羽萱抬手指着白丘骂了一句,便是愤慨地坐到桌边,倒了杯水来解渴。
“你这次又想怎么样?”
阚羽萱用力地放下茶杯道。
“不想怎样,就想你别再和那个臭道士抱来抱去的,你可是我的女人!”
白丘在她旁边的凳子坐下,斜靠着桌子,歪头支着脑袋,翘着二郎腿,好似很享受说“你可是我的女人”这句话。
“我早不是你的什么人!
我现在跟师兄才是一对!
我爱跟他抱就跟他抱,爱跟他亲就跟他亲,我和他怎么样都可以,你无权干涉我……”
阚羽萱义正言辞地反驳着,话到一半,黑了脸的白丘就抓住她的手肘,将她一把拉进了自己的怀里,抵在桌边,低头又是吻起阚羽萱来。
“唔!”
这次白丘不给阚羽萱,只能胡乱地挥舞着拳头,捶打在他的胸前。
“咚咚咚!
客官,您要的热水备好了,请您开下门。”
这时,客栈的掌柜带着店小二将阚羽萱吩咐的浴汤送了过来。
但阚羽萱此刻还被白丘禁锢在臂弯中,根本无法回应。
“客官?客官您在吗?”
掌柜的便是又敲了敲房门。
白丘这会儿才愿意松开阚羽萱,让阚羽萱得以回应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