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手!”
白丘随即也争夺着阚羽萱地一拉,将她拉回到自己这边。
“别拉了!我下午还比赛呢,你们要是不吃,我自己去吃了!”
阚羽萱则是在他们的拉锯战打响之前,同时甩开了他们的手,说罢就独自先迈腿走人了。
“萱儿,等等我——”
两人又是异口同声地喊了这么一句,然后没好气地互相对视一眼,就提着衣摆追阚羽萱去了。
“……这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站在观众席边还未离开的一个男子,又是注意到了阚羽萱。
下午场,女道之间的道符赛。
阚羽萱的记忆力向来好,她为了提升自己的能力,几乎每日没事就泡在藏书阁中。
自她修习时空之术后,更是专门看那些高深难懂的古旧书籍,故她懂的东西不仅高难,还冷门、偏门。
所以这场比赛她虽是和金臻儿打到了第六题,不过在第七题时,金臻儿还是落败于她,她得以积成三分。
“不愧是历史悠久的青云观,上午的一位得了第二,下午的一位得了第一,青云观的弟子果然还是同道中的佼佼者!”
今日的比赛最终以举办人对青云观的赞誉收尾。
“哼!不过是群没落的贵族!
历史悠久又如何,论规模和道徒,天下谁能比得过我真知观!”
金臻儿不服地说了两句,便是高傲地扬着头,从阚羽萱身边擦肩而去。
“这女人难不成把自己当道家的公主了么?还不就是个富二代的道姑!有什么好骄傲的!”
阚羽萱看着金臻儿那端着架子的背影,也忍不住咂嘴起来。
散了场后,阚羽萱又是与争锋相对的无尘和白丘一同去吃了饭。
吃过饭后,阚羽萱就回房拿了沐浴的东西去浴房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