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羽萱又是想要为白丘开口辩解,可白丘却是拦住了她,挑起衣摆直接跪在了地上:
“孩儿不肖,愿凭父亲责罚!”
“哼!怎么?不辩解了?
你要是觉得我哪里说错你了,冤枉你了,你就说出来跟我分辨分辨,看我到底有没有错怪你!”
白献见白丘还拦着阚羽萱替他解释,又是故意嘲讽地反问起来。
“孩儿辩解了,父亲会听么?父亲会信么?”
白丘隐忍地淡淡反问回去。
“你什么意思?!
你还真觉得自己受委屈,自己受冤枉了?
你是真意识不到自己这么几百年来,给白家丢过多少脸么?!”
白献用力一拍书案,指着白丘凶斥起来。
“孩儿不敢,请父亲责罚。”
不管白献发多大的火,白丘都不惧怕,只是一脸淡漠地回应着,不停地请罪着,好似白献的怒火与他无关,他也丝毫不觉得委屈,丝毫不畏惧被罚一般。
“你以为被打一顿就没事了是吧?
好!这次就由我亲自掌罚!看你以后还知不知安分!”
白献说着就从桌后气势汹汹地走了出来,并对外吼道:
“来人!拿戒鞭来——”
“是!”
门外的小厮应罢,便是匆匆跑开了。
“白叔叔!白丘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况且,再怎么望子成龙,也不是靠打出来的啊!”
阚羽萱忙是展臂护在白丘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