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听过。”
白泽扶住了阚羽萱,眼中闪动着一些炙热的光,低头问道。
“应该是你从前路过含光院时听到的,是我家丘丘为我写全的曲子,前几年我填上了这词。”
阚羽萱只是轻轻一崴,故被白泽扶稳后,她便又退了开来。
“……词不错,但显然,词与你如今的心境,截然相反。
我很疑惑,为何你既想通了离开又会跟白丘回来?”
白泽一听又是白丘,心中那些痒痒作祟的东西立时都消散了,此刻只剩下郁闷和酸恼。
“如今不管我去哪里,只要白丘不放弃我,他就能找得到我,我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所以就干脆从了他呗!”
阚羽萱玩笑话地回答道。
……是逃不出……还是不想逃……
白泽嗓眼上下一动,终究是没敢问出这个答案明显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