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羽萱有些咄咄逼人地质疑着白丘。
“那时候我受忘情药影响,才会奉着母意与乐华来往,这些你又不是不知。”
白丘拧眉,那段时光他本是不愿回首的,因为当时的他确实做了太多伤害了阚羽萱的可恨之事,那些事情也导致了阚羽萱决意离他而去,他为此自责、内疚了八年,所以这一次,他就算再如何吃醋生气,也很努力地控制着不让自己重蹈覆辙。
他不想再犯八年前的错误,想到这一点,他的语气又减弱许多。
可白丘的示弱,在阚羽萱看来却是他没了底气。
故她又步步紧逼地抱怨着白丘,好似真要把他推到乐华身边似的:
“我是知道啊!
可我更知道,那时候你和乐华琴瑟和鸣,十分默契,两个人恨不得天天从早到晚一起弹琴!
我看你当时其实是喜欢人家的吧?!
只不过因为和我有共惑的联系,才阻碍了你和她的关系!
我当时在你眼里,就只是个用来发泄你的兽欲的工具而已!”
“萱儿!你别再说过去的事了行不行?!
我知道当时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忘了你在先!
可那一切也不是我想的啊!
我如今不也在尽力地补偿你了吗?!
难道我现在对你还不够好吗?你那般帮着白泽,我也只是生气说你几句而已!这也不行?!
那你还想我怎样?!
难道非要我、非要我假装没事,甚至大方地原谅白泽,去跟他说:
我没事!今后你想抱我的娘子就随便抱吧?!
那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傻子?疯子?还是跟你一样的缺心眼吗?!”
阚羽萱的话把白丘逼得很糟心,他一夜没睡,精神一样很差,阴阴是阚羽萱犯了错,他都想要翻篇了,她却还一直不饶人,那些控诉听得他只觉胸闷气短,一时间又是迫得他反唇相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