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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柴房。
白丘一入柴房就看到白泽打坐于柴堆之前,坐得挺直,似乎无论什么样的处境,白泽都能保持自己的风范,莫名地给人一种强大气场。
白丘反思,在别人眼里,他也算个不好惹的角色,可相较于不好惹,别人更多倾向于不爱搭理他的状态。
而白泽不同,他不怒自威,别人倾向与他交往,却也害怕触怒于他。
其实,白泽这样的气质和形象,远比白丘来得更加适合家主之位。
“你有话要跟我说?”
白丘斜睨了白泽一眼后,双手抱胸地依靠在门边,淡淡地问道。
“她可还好?”
白泽一开口就是先关心阚羽萱的情况。
“有我在,自不必你来操心萱儿!”
白丘不爽地回答道。
“……”
白泽默然起身,走至白丘面前,轻声道:
“她到我房里时,已然昏迷中毒,她什么都不知道,一切也非她所愿。
她意识混乱之时,嘴里叫的人也是你,你应相信她对你的忠诚吧?”
“我当然相信萱儿,但你阴知她爱的是我,阴知她遭人陷害、意识混乱,又为何要趁人之危?!
你不觉得,你和下毒之人一样卑鄙吗?!”
白丘伸手拽住白泽的衣领,不客气地质问。
“是!我是卑鄙!
你要怪,要怨,要恨,都冲着我来就好,别将气撒在旁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