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爷子冷言冷语地说罢,便是搀扶着红叶,在白丘和白泽的告别声中离开。
红叶带走了白老爷子,白献回头又看向将红叶带来的红芜:
“谢谢。”
“……不客气。我只是想尽力弥补我犯下过的罪孽。”
红芜与白献对视一眼,便是心怀歉疚地低下头去。
“我不曾怪你。
你也是身不由己。”
白献对红芜,一直是这样相敬如宾的态度,阴阴是正经的夫妻,却如同并不怎么熟悉的普通朋友一般。
白献说罢,便是看向白丘,示意一起回雪院。
“……不!不是的!
我并非身不由己!”
白献与白丘走到门口时,红芜忍了好久,终是忍不住地抬头喊出了这么些话。
“嗯?”
白献停下脚步,不解地回身看向红芜,等她解释刚才的话。
“咳!
父亲,我先回雪院了。”
白丘回头见红芜双目泛光,似有很多憋了很久的话想说,便是这般说罢,先走一步了。
“父亲,母亲,我也先回去了。”
白泽也觉得自己不便在此,作揖毕,就加快脚步地退出这大厅了。
“你方才说,你并非身不由己,是什么意思?”
白泽和白丘走了,白献见红芜又不说话,便是走向她,开口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