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世时,白泽曾信誓旦旦地跟白丘保证过,他不会哭,不会让忘情解,可没想到他还是太软弱了。
“大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其实你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我哭得可比你多,但萱儿却说我是她的英雄。
所以我觉得,为所爱之人落泪,也没什么丢人的。
只是爱得太深了,心才变得这般柔软。
我很感激你在我不在的时候,替我保护萱儿。
但是大哥,她是我的妻子,这一点,无论如何我都不会退让,谁都别想抢走她!”
白泽为人做事就是喜欢坦坦荡荡,所以白丘听了他这些坦诚相告的话,并没有觉得生气,反而宽慰起他来。
只是宽慰归宽慰,对阚羽萱的主权,该宣示他还得宣示。
“谁都抢不走的,她心里只有你,容不下别人。
但若你真遭遇不测,我定会费尽心机,走进她心里!
所以三弟,你可得好好活着!”
白泽得到白丘这番充满善意的安慰后,终于觉得心口压着的石头落了地,释怀地跟着笑了起来。
“当然!”。
白丘又是笑出一声,而后抬手轻轻拍了拍白泽的肩头,就离开了房间,去给阚羽萱煮一碗醒酒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