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大爷易中海却先他们一步,直接堵在了杂物房门口,不然他们动手,还指责道:“干什么你们?有话不会好好说?”
“行事做派如此野蛮,是动物园里,跑出来的吗?”
小年轻们懵逼了,不敢继续莽了,“一大爷,您这是……”
易中海没有理会小年轻,而是看向了阎埠贵,上嘴皮打着下嘴皮,开始道德绑架:
“老闫啊,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平日里亲如一家,没必要闹这么大吧?”
“再说了,你又是老师,是无数祖国花朵的道德模范,犯不着为了这点小事,和大宝计较。”
“更何况,你这自行车,也没丢……虽说磕了点漆,但也不影响使用。”
“还有啊,大宝从小无父无母,是个可怜娃……他这要是被送进去,前途就毁了呀!不如咱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这样吧,你要是实在心疼自行车,我给你5块钱,就当是替大宝赔的,你先拿去补漆,要是不够,再来找我拿!你看如何?”
阎埠贵开始还不服气,觉得易中海这是给自己添堵。
但他后来掰着手指头细细盘算一番,又改变了主意。
诚然,把李大宝送进去,确实是可以狠狠出一口恶气。
但也就仅仅,可以泄愤而已。
不过接受易中海的方案,那就不一样了,不但可以白得五块钱,还能在获取道德上的优越感,让大家觉得他阎埠贵,是一个心胸开阔之人。
盘算一番之后,阎埠贵准备接受和解,搓着手暗示道:“既然一大爷都这么说了,那我阎埠贵,要是不依,就显得不近人情了。”
“不过,一大爷,这五块钱用来补漆,怕是不够……”
易中海也爽快,“那就再加五块。”
阎埠贵还是不满足,“哎呦,这轮胎,好像也瘪了……坐垫也塌了……”
易中海怕这阎埠贵没完没了地讹他,直接咬咬牙,狠心道:“二十!”
“三大爷,我给你二十块!你就别再找条件了。”
阎埠贵估摸也很难再敲诈出油水,朝易中海笑嘻嘻地伸出了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