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还没有说完,李春在将剑锋倒转指向了她,厉声的道:“还有你严香盈,此人是你救回来的,这件事你也难逃干系,我要把你带回烈火堂交给长老处理。”
李春在暗想:严根生已死,我立了此功,进了烈火堂,你严香盈还是我手中玩物。
“你,你……”
少女被气的四肢发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一个满身血污的男人大吼道:“狼群是不是他引来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妖人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昨晚若不是他,我们一家老小都会被狼啃的干干净净,而你,你这个仙人的弟子,烈火堂的高徒,却像丧家之犬一样的逃命。”
不是陈铁,又是何人。
李春在听闻,不气反笑,道:“你一介草民,怎知道我仙人的妙法,我正在走步施法呢,没想到狼就被这妖人杀光了,这怎么能叫逃呢?是你见识太少了。”
“你……你……卑鄙小人……”
陈铁怒不可遏的想爬起来,无奈受伤太深,身子一挺,急血攻心,也昏了过去。
老村长眼皮跳了几下,人老成精的说道:“照你所说,这件事确实非同一般,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烈火堂的折腾,但是我也不想错杀好人,他是杀是留,就由你这个仙人的弟子亲自决定吧。”
说罢,老村长手一挥,围着的村民散了开来,场中只留下了李春在和昏迷不醒的魂小天。
“好一个明哲保身的老狐狸。”
李春在眼角凝出了浓重的杀机:这样也好,那我就……亲手……送你上路吧!
那冷冷的铁剑,直直的刺向了魂小天的咽喉!
……
齐殿的大堂内,一干长老分列两排,紧张的望向那空着的掌门座位。
内殿后堂,齐海气若游丝般躺在床上,边上立着一个满脸阴霾的少年。
“父亲,你已经是废人了。”
齐海惊恐万分,大口的喘着气。
“英儿,你,你是想弑父吗?”
齐南英冷冷的道:“父亲,我们齐殿的功法精髓你又不是不了解,做父亲的临死前为儿子做点事情,怎么能叫弑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