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苏一川笑容玩味,竟抢先在黑袍僧人之前怒吼了出来。
“吼!”
这一声与黑袍僧人先前的佛擂法鼓有些大同小异的韵味,听着只有些许细微出入之处。
黑袍僧人闷哼一声,只能感觉到耳朵阵阵嗡鸣不已,身形摇晃后退,再度被苏一川青色一剑刺穿左肋下方。
相比不轻不重的伤势,苏一川所用功夫更让黑袍僧人震惊。
“如吹法螺?这是我佛门的佛吹法螺,你小子到底是谁?!你根本不是西景人士!”
苏一川脸色平静道:“我来西景前就学会这功夫了。”
远处的萧温喃喃道:“我们这小师弟,真是深藏不露啊。”
朱贺深有同感点点头。
苏一川盯着黑袍僧人认认真真一板一眼地说道:“阁下应是出身天乾北地的白马寺吧?”
“与南怀山的玄禅寺一样,白马寺也是天乾佛道的集大成处,南顿北渐二寺,就是天乾佛家的执牛耳者了。”
苏一川歪着脑袋思索着:“让我想想,阁下是十几年前就早早叛逃出白马寺的钟高英呢,还是近些年才被白马寺扫地出门的吴问业?”
听到这里,被戳中痛处的黑袍僧人再也忍不住了,破口怒道:“住口!你个小兔崽子知道些什么。”
“我懂了,你是天乾那边的人,说!是不是白马寺那群迂腐不开窍的朽木头派你来的!”
苏一川哈哈一笑,说道:“看来阁下是吴问业啊……放心,晚辈不是白马寺派来的,只是早年在白马寺叨扰过一段日子罢了。”
“放屁!待过一段日子就能让那群迂腐之人传你佛吹法螺?”
苏一川捏了捏鼻尖,不好意思地笑道:“偷学的,见白马寺高僧演示过几次,偷师于此。”
吴问业根本不信这看似骗鬼的话,他当初学这佛擂大鼓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吃尽苦头。
“不信?”苏一川似笑非笑,一掌毫无征兆地拍向黑袍僧人。
正惊愣的吴问业根本不及躲闪。
苏一川周身不知何时旋绕几枚飞叶,挟带着几分奇异玄光的一掌印在吴问业胸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