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深脸色一片沉黑,双目森寒地盯着她:
“楚!惊!帼!”
三个字、近乎从齿缝中挤出。
他没想到、在他说了那么多之后,她竟然一拐子把他甩了下来。
他问:“你就当真不怕死?!”
如此恶劣的局势、竟然还要与他为敌?毫无丝毫柔和妥协?
楚惊帼高坐马上,居高临下地扫了他一眼:
“我怕死,但我更怕某些歪歪唧唧、弑妻灭女、出轨肮脏的傻逼!”
扬出话后、楚惊帼一甩缰绳,马儿顿时朝着前方、“哒哒哒”的奔跑。
直接将帝深丢下、驰骋而去。
马蹄卷起的尘土飞扬,扬了帝深一脸。
帝深脸色漆黑的、似乎能滴下墨来。
她怕死、却更怕歪歪唧唧、弑妻灭女、出轨肮脏的傻逼?
歪歪唧唧?
出轨肮脏?
傻逼?
她竟如此骂他?
而且她就这么走了?
将他踹下马、抢了他的马自己走了?
手的虎口处,还传来剧烈的疼痛。
上次被她划伤的手臂、被她泼过硫酸的手,伤口未愈,又添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