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里多多少少带了些不悦。
楚惊帼不解地看他：“适应这个时代的规则？你指的是？”
帝赢沉声道：“例如下人的下跪，例如对下属该有的苛刻，例如杀人。
为了达到目的，死几百人有何不可？
只要利大于弊，就无可非议！”
他还直视楚惊帼的眼睛说：
“你觉得杏儿和冥的性命重要？可他们不过只是区区人命，只是苍生蝼蚁！
比起江山社稷，算得了什么？
即便死百个杏儿、百个冥，你也应当理解朕！”
楚惊帼眸子眯了眯，盯着他问：
“你当真是这么想？”
“朕一直以来的行动，你看得清清楚楚。
朕可以为了你、在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情上改变。
但关乎大事，你也应该学着改变。
明明只要你退一步，容忍我杀些人，处理些事，我们皆可安好。
你却为了无关紧要的人，非要和朕闹？”
他眸底腾着些愠怒。
楚惊帼看着他、仿若在他身上看到了些暴君的痕迹。
容忍他杀些人？处理些事？
很多人不过只是苍生蝼蚁？
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