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出得越多,众人对德医堂的态度会更加尊敬。”
陈老先生顿了顿,原来是这个道理!
他拱了拱手,九十度鞠躬:
“多谢恩公!有恩公在,这德医堂我十分放心,就算是死也瞑目了!”
他是由衷的放心,鞠躬后,才直起身道:
“其实我们今日以来,是向恩公辞别的。”
楚惊帼皱了皱眉,“要去哪儿?”
陈老先生看了陈文轩一眼,眸中染上愧疚:
“文轩他从小到大,就想游历江河山川,我却一直将他禁锢在长陵城,逼他学医术。
这么多年来,他医术没有学成,绘画也无进展。
如今我已然看来,这天下这么大,我是该陪他去好好走一番了。”
楚惊帼赞同道:“也是,山河远阔,值得一赴。”
陈文轩皱了皱眉,目光中腾起一抹微光:
“恩公,你也赞成我父亲这么做吗?”
天知道这两天来,家里所有亲友全都劝说他们。
说他父亲年纪大了,又一生钟爱医术。
大病一场,正应该留在家里好好养老、做他自己喜欢做的事。
可却为了他、要去背井离乡,远走他方。
众人表面说话还算好言相劝,可私底下都骂他不孝。
楚惊帼却道:
“这的确是你父亲应该陪你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