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做是她，她可能做不到像秦诺这样洒脱。
那会是她心里永远的一根刺。
褚星梨拿着酒杯碰了一下她面前的酒杯，“干杯。”
秦诺应了一声，随即喝了一口，然后继续啃鸭脖。
褚星梨笑了笑，移开了目光，仰靠在沙发上，看着被星辰一点点布满的天空。
星星很亮，一闪一闪的，她的视线却逐渐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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