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陈长安的老婆也敢动,不得不说,我是真佩服你的勇气。”
于飞满脸痛苦。
脑袋刚才就挨了一酒瓶子,结果又被陈长安用力撞了一下,这会他感觉脑袋都快爆炸了。
被陈长安踩着头,他惨叫道:“你,你特么地说什么,我听不懂,你特么的知道老子是谁嘛,老子是于飞,褚世雄是我大哥!”
“别说褚世雄是你大哥,就算是你爷爷,今天他也保不住你!”
陈长安冷哼。
抓起桌上的一瓶洋酒,用大拇指挑开瓶盖,然后,直接塞进了于飞的嘴巴里。
“刚才你就是这么灌我老婆酒的对吧?很好,我大发慈悲,也让你尝尝滋味。”
捂住了于飞的嘴巴,避免酒水喷出来,将一整瓶的洋酒全都灌进了于飞的嘴里。
这是他在精神病院里,调教不听话的病人,惯用的招数,当然,他不可能奢侈到用这么昂贵的洋酒,一般的时候是白水,有的时候高度白酒,而不管对方是何方神圣,经过一轮调教之后,全会乖地跟小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