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沙师兄强迫我干之事,到了沙师伯口中,却成了我对沙师兄下毒的阴招。”
剑玫听了,心想:
“是啊,晴儿一直以来,几乎每夜都在邀月峰花海练剑至很晚。
时间对于她而言,一向都十分宝贵。若非有人强迫,怎么会花时间去做什么糕点?”
沙中阳气得咬牙切齿,道:“苏晴,你做糕点对我儿下毒这事,都能说成是我儿逼你?!”
苏晴当然敢这么说,反正沙少庭已死,沙中阳死无对证,她怎么说都可以。
项绝问道:“沙师弟,你说苏晴对你儿下毒,那请问你可知她用的是何种毒药?”
沙中阳道:“药王前辈说,是一种叫箭毒木植物制成的毒药。”
项绝望了望剑玫他们,道:“诸位有谁听说过这种毒药?我们昆仑山可有这种毒药?”
这时燕逸尘道:“我听说过,据说这种毒药生长于神州西南毒雾沼泽一带,我们昆仑山并没有这种植物。”
项绝望了望剑玫:“苏晴有去过毒雾沼泽一带么?”
剑玫道:“没有。苏晴入宗五年,在斗法大会之前,离开过昆仑山也就一次,就是混沌山脉之行那次。
而混沌山脉之行一路上,可是有燕师弟一直陪同。
而且,苏晴从何学来制毒的知识?”
苏晴也赶紧道:“是啊,弟子连那什么箭毒木长的何样子都不知道,更别提将其制成毒药了。”
项绝转头问沙中阳,道:“沙师弟,你所言苏晴下毒这事,在我等看来,实在站不住脚。你究竟有无具体证据啊?”
沙中阳知道自己手头并无具体证据,但他可不甘心,又道:“苏晴确实不懂制毒,但如今已经证实剑经堂的谢晓生,其实是潜伏在宗门之中的魔教奸细。
昨日项绝师兄也已经告诉了我,在谢晓生屋子之中,发现了人皮假脸与假须假发,这些东西明显就是假扮他人用的。
而邪戏班成员的特长,就是假扮与暗杀。
由此证明,那谢晓生很可能就是邪戏班余孽。若苏晴与他勾结,二人沆瀣一气,那很多事情,不就说得通了吗?”
苏晴听了,心中有些不安,若是沙中阳凭借这事,让宗门相信她包庇一个邪戏班余孽隐藏于宗门之内,那自己可就死路一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