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身边人有苏醒的征兆,邢斋斋心慌如麻。
人醒来见到自己,她要如何解释为什么会在他怀里?
她要以何表情面对这尴尬的一幕。
要命!
她从小到大第一次和男的这么近距离接触。
红霞爬满她双颊,擂鼓般的心跳仿佛要离家出走,她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生怕重了他立马醒过来。
‘葵葵,他要醒了怎么办!’
“斋...斋?”刚睡醒的嗓音低沉暗哑,又欲又撩人。
怕什么来什么,邢斋斋死机了一秒,立即闭上眼睛装睡。
卿苏满眼错愕,自己眼花了吗?
为什么刚刚看到斋斋在怀里睡着?
呵
刚醒就想做梦呢。
每个月26号,卿苏都会早早服下适量安眠.药,不让自己意识清醒,身体带来的痛苦太过煎熬,他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那一天,他本该就这么去了,是斋斋的钢琴声救了他。
说来也好笑,他找好的地方就是在钢琴比赛上方,等疼痛淹没理智,就任由心底的渴望掌控他。
来电电话打断了思绪,卿苏坐起来扫一眼凌乱的地面,习惯了。
身上被子缓慢滑下,他垂眸盯着,脑里闪过一个念头,细细回忆晚上零星一点的记忆。
他似乎抱着什么东西,像人,每次发病自己醒来怎么样一清二楚。
被子是不可能在身上的,除非有人帮他盖上,还有抱东西,这个也是不可能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