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级的血污，极其恐怖，连姚衍手中的龙首剑都轻吟了一声，他也感到了威胁，如果正面被冲，或许被磨灭掉一些锋锐。
“这是什么情况？菩萨邪念的力量，对祭坛不起作用吗？”
姚衍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那血污冲到祭坛面前之时，祭坛竟然就微微一震，射出了两道混沌光，彻底化掉了两道血污。
血菩萨没有停下来，他伸出了一只手，凌空虚握，无量血光汇聚在他掌心，化成了一把杵，
然后对着祭坛狠狠锤了过去。
本命祭坛没有闪躲，姚衍也不再迟疑，运起苦海神力，自虚空打入了其中。
他选择相信自己本命之器，已经拥有了模糊的意识，懂得趋利避害，如此选择必有其道理。
血杵临身，带着邪念圣威，欲一击将祭坛打崩。
此刻五层祭坛的第二层突然散去了混沌遮掩，显露出所刻道纹。
“人族万象！”姚衍吃惊。
半空中，自道纹映射出来，显化了人道万象。
“滋……”
一阵烧烤的声音传出，令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
血菩萨的血杵被人道万象焕发的光芒彻底蒸干，就连他的手也仿佛被什么东西灼烧了一般，冒着黑烟，受创几种。
菩萨邪念一副恐怖的表情，倒退几步，想要逃离。
五层祭坛之中竟然伸出了数道虚幻的锁链，锁住了将要逃离的菩萨邪念。
“这是什么？是一种‘祭’的力量吗？”
姚衍施展出了混沌道眼，想要观摩这种道则锁链，参透力量本源。
“不行！太深奥了！”
姚衍看得头都痛了，即使他是混沌体，天生与道亲和，仍旧看不懂一丝这种道则。
此刻，他都怀疑这尊祭坛到底是不是他亲手所铸的，太过神秘了。